人生如戏之九——其实,我怎么放得下
上一周的今天,我从学校里的办公室里退了出来,这一天标志着我从此将彻底告别专门的学生生涯,虽然我将做一辈子的学生,不断地学习是我的生活使命,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东西不知道,但从上周一开始,我连一个兼职的学生都算不上了。
那天,我以为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因为那里让我很失望、很难受,并且不希望或者说我不再对这个校区存在任何的幻想,它似乎给我的只是一个白天寓居的地方。同时,瞻瞩文学社成立快两年了,虽然这两年中的发展速度还算是比较快的,但是已经不能扛得起它的新的使命,所以,我不得不选择放开,继续着我曾经的梦想。
我开始都问我自己:老兄,你都动摇好几次了,摇都摇不垮,你舍得垮吗?我有点怀疑。其实,我自己都在怀疑我自己,我自己也都知道,我怎么放得下。但我知道一个担负不起新的使命的团体是没有存在的价值和社会意义的,高校是团体都算不上的瞻瞩文学社也只能是风云一时,我不能再寄希望让它去实现我的梦想了,它也找不到产学研的交点。所以社团只有两条路,一是超速性的跳跃式发展;一是解体,中间路线是空存其名,而后当条件成熟的时候重组。但我一旦离开学校,就意味着跳跃式的发展已经不可能,在校内的组织机构必须解散,本来我是想找一个接班人的,但候选人人我很失望,所以解体校内的组织。
五月二十九日,我结束了我的 全部专门学生生涯,我花费了巨大人力、物力、财力的瞻瞩文学社也到了它的终结时间,完成了最后一期校刊。我总算是不辱使命,虽然人称总编辑,但编辑、校对、排版、设计、组稿、审稿、甚至录入等等大部分工作都做过了,在印刷、装订的时候也是重要人员。所以我说我不辱使命。
但我怎么放得下呢?
自从学校里退出来,我开始了难过的生活,我不断地问自己是无聊还是空虚。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似乎感觉到我丢掉了什么东西,但有说不上来,我发觉我过得并不开心,甚至比以前更加不开心,我开始迷恋于无聊赖的生活中。
五月三十一日,农历的五月初五,传统的端午节,这天晚上我喝酒醉了,我在同学的面前一向是很严谨的,从来都没有过那天那样不节制地喝酒。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自制力比较强的人年,但自退学后,我就拜倒在情绪上,我总是那么消沉,低迷,我感觉我已经从天上掉了下来,所有的自信心荡然无存,所有的自尊也都毫厘无存,我知道我不是因为退学而伤心的,但我始终找不到一点点开心之处。我甚至失去了重心,我才发现文学社对我的重要,它真的和我的孩子一样,爱其之深,我已经无法形容,我没有足够的词汇容量,或者说我的词语不太妙,或者直接说我根本没有能形容的能力,我才发觉我是那么的脆弱,我并不在乎那些许的公物押金,毕竟是滴水就不了猛火;我并不在乎我三餐吃什么样的饭菜,因为我是马斯洛需要理论中的特例;我也不在乎我身边的人怎么看我,因为我只要求我自己做得是对的,有价值意义的;我更不在乎前途有多少坎坷,我只要征程胜利的喜悦。
所以端午节的晚上,我不顾一切地买酒回来喝,甚至都懒得动筷子夹一点菜吃,甚至别人夹到我碗里的我都懒得把它送到嘴里,也许我想有人来喂我,但可以喂我的人却不在身边。我才发现我是那样的软弱,而在同学面前还不得不保持微笑的我的形象,还有我的自信和自强,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同时聚齐这同样的人了,我还想保证我的形象在他们和她们的心中仍然完美,虽然可能本来就已经不完美了。而喝醉是直接打破。
所以,酒把我灌醉了,可我自知道与我以前醉的极限差了好远,但事实上我确实醉了,我第一次相信酒不醉人人自醉,而这次醉得真的很惨,我都感觉不到我的大脑还能不停息。但我又怎么能放得下。
也许我学习心理学是对的,因为我有很多问题需要调节,就像这些东西,我都是放不下的,我便开始继续寻找产学研的交点,从办一个社团的感悟,到交点以及交点的氛围,交点为什么必须产生,产生交点的过程,交点的作用和意义,为什么要涉及到农业等多个方面寻找产学研的交点。
所以,我不得不说:其实,我怎么放得下。
2006年06月0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