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坚强的男孩
他这个人
他是一个孤儿
他是一个高中生
他是一个有志气的人
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他是一个拼杀的斗士
他是一个不甘失败的勇者
他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谊的人
他是一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
他是一个热心助人的人
他是一个对待恶人不留情面的人
他是一个执着不怕困难的人
他是一个具有敏锐洞察力、热爱文学及其创作的人
他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
他是一个生活需要助理的人
――耸峰居士
他,一个坚强的男孩。也许写出来都难以让你相信。不过,我先声明:我绝对没有用夸张的修辞手法。
一九八六年正月十五日,一个顽强的生命诞生了。现在已经是高三学生。近十八年的生命并不简单。他的人生面对过多少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悲哀。但他,凭着他的顽强的生命力挺了下来,还说出一句有气概的话:“谁敢挺枪上阵,唯我深遇解沉”(注:‘深遇解沉’是他的自字)。
他把生命的光辉看作是把人生的所有献给人民。但他母亲去世时仅2岁多,从那年的那月起,他就算是一个孤儿了,这是悲哀的事情。
他把祖国作为他的母亲,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虽然是一个高中生,所作的事远远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首先,他做到了开卷有益,连图书室的管理员都称赞不已。十几年如一日,学到了高中以上的相当多的大学知识,大大地增加了他的能力。他的理想与抱负远远不止是个人欲求。他自己有一句话:“我失去了的东西,不容许别人再失去,如果他有失去的危险,我就要付诸劳动以使其不失去”。所以他的雄心、壮志并不是无据可依的。他有这样一句口头禅:“因为你是中国人,所以义不容辞(责无旁贷)”。这些都是他做大事前的鼓气话,是他去为实现雄心下的壮志的依据和保障。
其实,更值得我们深层地了解的东西还是社会、家庭所给与他的心志之苦,筋骨之劳,体肤之饿,其身之空乏,其所为之乱离。
十多年来,他是孤寂的。虽然有朋友、有老师、有同学、有父亲、有祖父母、有兄弟姐妹…………的陪伴和呵护,但最终还是形成了深茂忧愁、孤寂的心灵。自从失母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和祖父母生活在一起。小伙伴很多,但失母的悲怆使他苦绽出本就不快的微笑,终于开始了他的人生。眼看着鬼神的横行无忌,眼看着人们受着鬼神的嘲弄,眼看着人们对鬼神的拘谨。他,看不惯。或许是因为灾难曾降临在他身上:母亲临逝时,众人说他年龄太小,不能见丧,不然,撞见鬼,碰到神就不好了,强行把他关在了爷爷奶奶的那扇小门里面,并着那纯真而烂漫的心灵。就连母亲的样子现在都已经不记得了。本来伤感慢慢地偏减下来,但不幸的是爷爷又突然崩卒,悲怆再现心中。此时的他已经念小学了,虽然成绩不好,但会思考的他已经把反对鬼神作为母亲的遗志来对待。可此却也希望有鬼神,这样他就可以与母亲“私会”了,享受母子深情的滋养,可他终究又不相信有鬼神。
他是一个拼杀的斗士。很多成年的人认为太年轻的人是不足以有真正的沉思的,但他应该是个例外!七岁时就开始进行“虎穴考查”,至今有几人呢?背负的棍棒所谓不计其数,但他为了完成自身的志愿实现反对鬼神的母命,即便是伤痕累累也继续拼杀。他的拼杀是有目的,有方向的,而且是正确的,是推动人类进步的。他十几年所经历的拼杀史何不谓是一奇观!曾有过飞檐走壁、横冲直撞,也有过农村孩子所固有的纯真。“虎穴考查”终于于2000年在奶奶去世的影响下而结束了,经过了几年的考察和记录,写成了十多万言的长篇记事小说《虎穴考查记》,但是不幸的是:父亲把他的全部心血当作废纸便买了。他又是一个有情义的人,他没有怪父亲,因为父亲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成的,他也没有告诉父亲,也没有告诉他父亲那个东西的重要性和价值意义,而他父亲也不知道那是儿子用满身伤痕换来的。同时他也知道父亲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不能再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更深知:做儿子的只有尽量地减轻父母的压力,理解父母,没有任何理由给本身就极为劳苦的父亲再施加额外的压力。就这样,他忍住了。在2002年又重新组合成约2万字的小说。
14岁的那一年是特别的一年,他送别了奶奶。这时他已经念到初中二年级了,值得庆祝的是加入了中国共青团,虎穴考查已然结束。中考愈来愈近,中考愈来愈近。而每每遇到不快都总是喜欢与同桌谈心,以解脱思维的僵化。两年多的同校(应该是近9年)、同班、同桌情谊相互地解决了很多的问题。至今仍藏在内心的深处,失去母亲的阴影早已消散,但是一遇到问题便又突现。中考来了,怎么办?他并没有离开家庭环境,他知道父亲的劳苦,毅然选择了环境不很好的高完中。也许这个时候有人会说:考不起就是考不起嘛!何必要找托辞。不过,你见过他,自然就会打消这个念头。他在考场上是比着考的,当时他不知道分数高些好!但他又害怕能考上要钱太多的高中,所以他把分数压得尽量低,进入自己选定的中学。也许有人会说:“他就不怕荒废自己吗?”我想:荒废自己是非常悲哀的事情。但他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环境只是外因,只要你内在素质到了位,走到哪里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家来看待,它不好的就把它变好,这样环境的差处自然就变成了优势,促进作用也就大起来了。”从此,他就告别了家庭,同桌的女生,跨入了高中这个新的人生驿站。在学校里他是一名好学生,可造之才;在家中,他是一个好儿子;在亲朋之间,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即便是“虎穴”考查给他造成严重的损害,但他在周围人们的心中依然将是可以防风固沙的绿林,谁让他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惊人呢!
他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许有人不会相信他描绘自己的诗句:“十几朝生死搏斗,千百日摸爬滚打。”疾恶如仇的他决不允许任何的不忍看到的事情发生,但世事往往不如人意,慢慢地发生了,虎穴考查披荆斩棘五六年,告别爷爷,送走奶奶,挥洒如旧,不甘言败,一篇文章激生气,后续“人员”紧向前,不管知名人多少,只把自己做老师,一文获胜千人喜,亲朋好友刮目看,没有骄傲及自满,热心存于创作间,崩出诗句一篇来,《青春》一绝堪称善:“青春难度亦似水,老大有难却何回。愿君年少多采撷,此物异时最觉贵。”虽非名句本天成,志言情抒何销魂,风浪之后天才晴,所以夫乱天降任。也许难以置信凭什么一高中生能达到这等境界。那我告诉你,他已不仅仅是一个高中生了,他有完整的思想体系,他有崇高的理想,伟大的抱负,他有拼搏的潜力,他有奋斗的勇气,决不言败的气势。一篇《谈成败》就足以让你倾倒,一首古诗词就足以让你服帖,一篇论文足以让你叹为观止。也许会有人说:“哦,他是在高中生中这样吧!”其实不然,全国范围的智士勇者有多少还未败在一个假老师的手下。横冲直撞拼搏于大江南北,举世寒窗几人能相提并论,文字百万言,心志何乱任已降。谁能脱出:“山微何成嶂,人小怎为事。谁说无同志,愿劳与天词。”
他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谊的人。也许有人会说,一个高中生能达到这般境界吗?天宽地广何奇不有呢?“三千里水击波跌,八万河浪涌荡起”这等豪迈的诗句,不过我还要告诉你一点:他虽平易近人,但获得他的情谊并非易事,同时,除非你破坏情谊,也决难失却他的情谊。
他是一个热心助人的人。他是一个对待恶人不留情面的人。也许有人会问:“他有这等能力吗?”当然!谁能用“愤世嫉俗白发生,因管闲事祖母评。”来形容自己的历史,来描述不悔的里程,谁敢用讥诮、批判、讽刺的小说去和上层坏阶层做斗争,惟有深遇解沉《传之传》,谁能描述孩子们纯真的心灵,惟有《屈江边的故事》,谁敢描述社会思想的丑态,惟有《新装在套子里的人》…………
他是严于律己的人。壮志雄心挥洒于天地之间,文言谏字伴他登上至高宝殿。为了集体的利益身先士卒,跑马当前,谁见之而不还!有一句格言是:“中国人做事就要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遵守礼法而又不拘于礼法”。同样能吟出:“将军梦天堑,昨夜泣寒,寒投意,明月哪晓人生义,厉等待,直到五更才归去。 壮士思燕还,玻璃隔心,心飞去,太阳不明孤凄苦,望天涯,斜光到午直射土。”的《孤行剑?赠友人》的词令,怕什么诗词飞窗去。
他是一个不怕困难的人。面对重重障碍,叠叠险关,面对人生情义谁唱出:“蛙声绝,鸭轻吟,仅我泪洒失娘亲。 人静寂,雀无音,独自倚枕思前程。”的妙词佳令。他却话:“……忆往昔,豪情万丈,江流不息,东去难归。……奔大志,白发千尺,人生年青,何有下回。”在家中各种人物阻碍他前行;在学校老师又要强行关闭他的思门;在社会,各色各样的人迫使他流泪。他却只把豪情壮志存道出:“只问此生志若何,满腔热血何地倾。”把困难变成利处,把悲哀化作喜源,使风云为之变色,鬼神为之恸泣。有道是“集四方精华,习天下思文。克大地恶邪,伥世界英灵。”何故为之倾倒,何故为之肥美,何故为之献行。才有言:“求志病体抖精神,寻向衣宽人憔悴。”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总不能阻住前行的激流。播撒出的种子终究还是有所收获。2002年文获二等奖,2003年与师拼杀一等手下存,莫多老师敢言胜。谁道有:“正度日如年,已过年似时。”然后高昂说:“何必成佛遨太清,与君红尘一潇洒。”他所谓者:困难面前不低头,胜利即在眼前,正道言之:“胜即胜,败即败,胜即败,败即胜。”者皆人所为事准则而已,困难过,胜利终究来临。
他是一个热爱文学及其创作的人。自从他厉于思考以来就爱上了写作。除戏剧以外各种体裁何有不作者。这所为写作之道无非是:“我的写作态度:言必中当世之过、言必有当世之求、言必有当世之爱、言必中当世之憎、文章有实际意义、或精神寄托才写,若无此形式则坚决不写之。”的态度和自我要求的。他曾说:“写文章没有什么诀窍,所谓的诀窍大都是为了考场上的高分而形成的,而实际中要把文章写好,唯一的捷径是多读好书,多参加实践和多写积极健康向上的东西出来,没有坚定的信念作依托的文章只不过是浮藻虚华而已。”不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或是诗歌,何有不轻捷,何有不为解决实际问题而作,何有不体现其爱国、爱民的高尚情操,何有不闪现其大智大勇的文人风范,武人本色。谁叫道:“不问晴与雨,天公何比高,再把话来天下辉煌”。
而今日之他,虽是高中生,却假借老师之名义成为《中国基础教育》编辑部特约编辑。其之体肤已饿,心志已苦,筋骨已劳,所谓行乱,圣心自具也已。
然其之妙已不可未有。十几朝使他把生命看得重要,使他脱不了情义,放不开父友,离不了亲人。此仅其略。其之悲哀大者有二:一者其无母亲。使其高考存在问题,他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再过劳苦。他所思的,惟已年过五旬的父亲。他深知,一旦跨入大学的门,便不可能不劳苦父亲,便不可能使父亲有安乐的日子,至少现今这几年如此。这并不是他的私己。劳苦的父亲闯荡江湖三十多年,为了他和两个姐姐付出了极多的心血,他想让父亲安乐的度过晚年,他把解决这个问题当作自己的使命,以至于想找到一位母亲,这样就有人帮他照顾父亲,有父母相互为伴,他在做事的时候,也就不用担心父亲一人在家的问题了,何况他也真的希望有一位母亲。与此同时,他也需要一个“助理”。自从投身文学及其创作,教育教学的研究,以及其他工作以来,便失却了生活的自主性,很多时候都不由他自己控制了,总早上起床开始他就不停地工作。曾有这样一个冬日:他一天抄写了一万多字的一系列文稿,第二天,手终于动弹不得。为了赶时间,有些时候24小时之内没有上过厕所,一天只吃一顿早餐,在生活上他没有自控的本领了。而他所做的事情简直惊人,同老师“拼杀”,于同龄“搏斗”,他曾有几度败北,把自己立身于一个中国公民的位置,雄心壮志,顽强的毅力自上心来。但身体却日趋下降,体重才50KG多一点儿。谁让他要吟出:“把贫困变成富裕,把悲哀化成喜源,打破丑恶找到真美的所在……我要成为她的骄傲,要她因我而自豪,我要开始有特色的形象,理想的脚步……”的诗句。搏杀于天地之间,身体早就不如前,发白三万根,愁身何久长。然后道出:“沧桑谁懂问家国,雄心安移任先将。”再吼道:“谁敢挺枪上阵,唯我深遇解沉。”
如此匹夫之谈何见真性耳。然却足窥半人。仅深遇之而能解其沉。纵仅如此,而足见其实乃是一个坚强的男孩。说道这里也许我们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特殊情景下的特殊的孩子,他有与众不同的人生。
2003年12月26日